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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间故事:女子盖房,地基下挖出蟒蛇缠枯木
孙玉瑶是应天府人氏,貌美却命运多舛,两次嫁人,夫皆亡故。背负恶名,悲怒交加,遂不再嫁。指天起誓,要侍奉年迈婆婆了此残生。
由于貌美,好事者戏称其为寡娘子,孤身一个女子,跟着年迈婆婆生活,不免会有泼皮闲汉暗中起意。孙玉瑶一介女流,如何能应付得来?无奈时只有哭泣。
哭有三种,有声无泪曰嚎;有声有泪曰哭;有泪无声曰泣。孙玉瑶独占一个泣字,流泪时默不作声,泪珠却不住向下滚落,梨花带雨,望之生怜。
如此生活,何时是个尽头?生活之苦尚且可以忍耐,泼皮闲汉们明着纠缠,一些颇有家资之人还暗中窥探,使其感觉活着每日都是煎熬。
便在她苦苦煎熬之时,有好汉挺身而出,护着她和婆婆,使其再不受别人欺负。
此好汉名唤孟大彪,相貌粗犷却心细如发,此人嫉恶如仇,经常帮助弱小。却因为是刽子手而被人嫌弃,平日里没人愿意跟他接近,独自一人生活,倒也逍遥自在。
两年之前,有几个泼皮当街戏耍孙玉瑶,阻拦她回家,正好路过的孟大彪见别人只是笑着看戏,顿时气得七窍生烟,过去帮孙玉瑶解围,两人因此结识。
别人看孟大彪如此帮助孙玉瑶,都说他暗有所图。只有孙玉瑶知道,孟大彪真不是那种人,他就是眼里不揉沙子,是条不折不扣的好汉。
有了孟大彪的保护,渐渐没人再敢打孙玉瑶的主意,而她也慢慢不再悲伤,平时做些女红,养活着自己和婆婆。
这一年夏天,她家房子漏雨漏得实在不能再住人,在孟大彪的提议下,准备重新盖。她哪里有那么多钱?孟大彪给借了一些,便开始找人挖地基。
孙玉瑶想的是简单盖一下,只要不再漏雨就行。可再简单也得把地基向下挖一下,这一挖竟然给挖出了东西。原因是正挖着下起了大雨,干活的人都回去了,家里只剩下她们娘俩。
破家值万贯,虽然家里没有多少值钱东西,盖着房子,娘俩也不敢住到别处,原本的房子已经扒掉,娘俩索性在院里搭了个窝棚住。
盖房时就怕挖地基下雨,雨水会流进地基沟里,孙玉瑶不得不时不时拿着东西去堵。
天将黑时,她看到雨势变大,就又去了地基沟边,不料发现地基里露出一个黑呼呼的东西,这东西圆滚滚的,她以为是地下埋了一根木头,就伸手想要掀起来扔一边。
不料一摸,那东西竟然动了,而且摸到非常冰凉。吓得她直接坐在了泥水中,那东西这么一动,全身就露了出来,孙玉瑶不由得头皮发麻,这哪里是一根木头?而是一条蟒蛇。
蟒蛇盘在泥水中,死死缠着一段木头,看得让人眼晕。不过她刚嫁到李家时就见过这条蟒蛇,那时候丈夫要打死它被自己给阻止。后来丈夫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中毒而殁,她也再没有见过这条蟒蛇,没想到竟然在屋子下面,还缠着一段枯木。
她也不敢去动这条蟒蛇,便想着等明天雨停,干活的男人们来了,让他们把蟒蛇给挑出去,杀是不能杀的,她也不忍心。
回到窝棚里,想了想没跟李氏说这件事,她岁数大了,讲究多,而且胆子也小,说了再让她产生恐惧,不如不说。
家里没个男人,干什么都难,婆媳两个在雨中的窝棚里简单吃了点东西,服侍李氏睡下,她却坐在窝棚边上不敢睡觉,害怕那条蟒蛇会突然过来。
一直到了半夜,并没有任何动静,她白天太累,一直在硬撑着。
就在这个时候,她听到雨水中有声音,那条蟒蛇出现在了窝棚边,扬着脖子,仿佛在盯着她看。
她正要失声叫喊,蟒蛇却开口说话:“多谢你当年不杀之恩,别喊叫,地基里枯木有古怪,你家地基缝隙颇多,恰好下面又有那段木头,便引来了别的东西,导致你丈夫离世。请借我水缸一用,你必须这样做……到时候你自然会明白是怎么回事。”
说罢,那蟒蛇猛朝她扑了过来,她则原地跳起,脑袋重重撞在窝棚上醒来,她摸着脑袋重新坐下,这才明白刚才是做了个梦。
这梦也太奇怪了,后半夜也没敢再睡,一直到天蒙蒙亮时,她起身去了地基沟边,蟒蛇仍然缠着枯木。待她走近,蟒蛇慢慢舒展身躯,放开了那段枯木。
她则按照昨晚梦中蟒蛇所说,用两根棍子夹起那段枯木扔进了水缸中,赶紧盖上了盖子。
片刻后,水缸里传出哗啦呼啦的声音,盖子被顶得砰砰直响,响声持续半个时辰方才停止。
她心惊胆战将盖子揭开,发现水缸里竟然躺着一只巨大的黑色蝎子,已经被水给淹死了。
她不由得一阵后怕,这蝎子一看就毒性强烈,要是跑出来蛰谁一下还能活吗?这么个毒物,竟然一直在自己家房子下,幸好那条蟒蛇提醒。自己丈夫莫名其妙被咬,应该就是这只蝎子干的。
想到这里,有脚步声传来,原来是人们来干活了,她赶紧盖上盖子,再转头找那条蟒蛇时,它已经消失不见。
人家干着活,没她和李氏什么活。孙玉瑶让李氏在窝棚里不要出去,外面太热了。她则擓着篮子出去,想采点野菜。一年四季,野菜都是她和李氏不能缺少的食物,夏秋多挖,晾晒一些,冬天还能吃。
按道理说,夏天正是野菜多的时候,可是架不住挖的人多,她家附近的野菜都被挖了个干净,便走得远了一些,到了一处河边。
刚挖了一点,就见打远处急匆匆过来一个人,这人到了河边,似乎显得特别焦急,左右看,河上并不有船,他便试探着向水里走。
“你干什么呢?不要命了?”
孙玉瑶本不想跟这人说话,可见他竟然想要涉水过河,赶紧用喊声制止。
那人对她不理不睬,还要下河,孙玉瑶扔下篮子快步过去,对他厉声喝道:“你这人是不是听不见别人说话?这水边上浅,里面可是深得很,你要想过活,或者等船来,或者绕路,向下走几里路就有桥。”
那人这才转头看她,脸上现出焦急和无奈。
孙玉瑶看这个人有些奇怪,他穿着男人衣裳,但是夏天天热,衣裳很是单薄,他可不像个男人。
“我实在是有急事,这水究竟有多深?”
这人一开口,孙玉瑶更加确定此人是个姑娘,当下也不用避嫌了,过去一把扯住她给拉了过来。
“水深着呢,你别想涉水过去,多急的事?连几里路都赶不了?”
她话音刚落,就见姑娘眼睛看向别处,脸上全是惊慌。
顺着姑娘目光一看,发现远远过来几个男人,孙玉瑶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,可她断定这姑娘是在躲避那些男人。
怪不得她急着要涉水过河呢,姑娘惊慌的样子也说明事情紧急。当下,她也顾不上多想,拉着姑娘让她躲在了河边的青草中。
过了大约有一柱香的功夫,几个男人到了她身边,先是看河里,接着向远处打量,最后盯着她看。
“看什么看?没见过挖野菜?”
这些人中有个姓张的屠夫,他认识孙玉瑶。见她横着脸,便笑着打趣:“这不是寡娘子孙玉瑶吗?这是饿得来挖野菜了?我家里有肉,跟我去家里吧?”
孙玉瑶还没说话,张屠夫身边的人拿眼瞪他,吓得他一缩脖子不敢再开玩笑。而此人则对着孙玉瑶行了个礼,非常客气问道:“请问这位娘子,可曾看到有个人从这里经过?是过河了?还是藏在什么地方?”
孙玉瑶没好气说道:“见了,先是想涉水过河,被我喝止后就跑去下面找桥了。”
这人似乎不相信,因为入眼看不到人影。
孙玉瑶也不再说话,只顾挖着自己的野菜。
几个人低声商量了一阵,那人又对孙玉瑶说了声谢谢,这才带着张屠夫他们向下游而去。
看那些人走远,孙玉瑶喊道:“人走了,你可以出来了。”
不料草中没人回应,孙玉瑶感觉奇怪,明明是自己让她藏在里面的,难不成在草里爬着离开了?
边想着过去一看,不由得大吃一惊,这穿着男人衣裳的姑娘竟然晕死在了青草里。
这姑娘太过慌乱,应该是徒步赶了挺远的路,而且天也太热,晕死过去也不奇怪。
她根本不知道姑娘为何要穿着男人衣裳,更不知道追她的是什么人,凭着一个女人的直觉,她自然而然觉得姑娘是个可怜人,而后面追的那些人则不是什么好人。
如今怎么办?天气这么热,不能把一个姑娘扔在河边,万一碰到来河边洗澡的人,说不定姑娘会更加倒霉。
思来想去,她觉得先让姑娘去自己家里比较好,但怎么走呢?姑娘昏迷不醒,不能走路。
背着走吗?姑娘又穿着男人衣裳,给别人看见了,说自己背着个男人回家,到时候这闲话还不满天飞?
许久也没有想出好主意,最终一咬牙,她还是弯腰背负起了姑娘,这种时候顾不上别人说什么闲话了,反正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。
就这样,她把姑娘背回了家,李氏见她明明去挖野菜,却冷不丁背着个男人回来,不由得大吃一惊。待到她将人放进窝棚里,李氏马上看出是个姑娘,这才松了口气。
不过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孙玉瑶把事情经过说了一下,至于这姑娘为何要过河,后面又为什么有人追赶,她也不知道。
李氏听后顿时紧张起来,万一那几个男人找不到这姑娘,会不会来找她们家的麻烦?那里面的张屠夫可是认识孙玉瑶。
正在这个时候,外面响起脚步声,孟大彪的声音响起:“夏天雨多,这屋子得抓紧盖。”
说着话的孟大彪走近不由得一愣,不解看孙玉瑶。
恰在这个时候,窝棚里躺着的姑娘悠悠醒来,一眼先看到络腮胡子的孟大彪,不由得大惊出声。
她一出声,孟大彪和在地基边干活的人都听出来了,这是个姑娘啊,却不知道为什么要穿着男人衣裳?
孙玉瑶赶紧劝姑娘冷静,小声询问她为什么要着急过河,后面追她的人要干什么。
不料她一问之下,姑娘竟悲从心来,捂着脸哭个不停,边哭说自己姓袁,唤作巧红。
至于为什么要穿着男人衣裳过河,后面追的又是什么人,为什么要追她,她则吱吱唔唔不愿意说。
孙玉瑶见状,更加认定袁巧红遭遇了恶人纠缠,她自己前些年经常遭遇这些,最是知道其中的难处,所以十分同情,安慰她不要害怕,就先在自己家里住下,那些人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这里。
可是袁巧红显得非常着急,她想要快点过河去,那边有人等着她,只要过了河就没事了。
孙玉瑶有些为难起来,那几个人寻找不到她,肯定会在河两岸留下人盯着,她此时过河,岂不是自投罗网?
正在苦思冥想,孟大彪一拍膝盖:“这有什么为难的?我送这姑娘过去,谁要是敢阻拦,看我怎么收拾他们!”
孙玉瑶相信孟大彪说的是实话,他就是这么个嫉恶如仇之人,但能想办法还是想办法,尽量不起冲突让袁巧红过去。
想了半天却没什么主意,孟大彪见孙玉瑶不同意自己送,也没有再坚持,他在这里帮忙到天黑后先行离开。孙玉瑶接着询问,袁巧红显得很是为难,并不说自己为什么要过河。
自从丈夫过世后,孙玉瑶便一直跟婆婆住在一间屋里,这样更方便照顾她。如今家里盖新房,旧房子都拆了,仅有个窝棚。现在多了一个袁巧红,晚上怎么睡?
后来还是袁巧红提议,孙玉瑶和李氏睡在里面,她在外面歪一下就可以,反正心里事情太多,也睡不着。
孙玉瑶躺下后不住安慰袁巧红,让她放心睡觉,那帮人不会这么快找到她家里。
袁巧红显得心事重重,一直大睁着双眼。
快三更天时,孙玉瑶被李氏晃醒。李氏岁数大了,平时觉睡得轻,她小声跟孙玉瑶说道:“边上没人了,袁姑娘是不是走了?”
孙玉瑶一听有些着急,赶紧起来,院里果然已经没人。她使劲跺了几下脚,这姑娘太心急了,肯定是自己想过桥,她怎么能躲过那些人?
想到这里,她也顾不上多想,在后面追着而去。
不料一直追过了桥也没有发现袁巧红的身影,过了桥后又向前走了一阵,却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寻找。
这时候有两种可能,假如袁巧红只想过河,而河对面有人等她,那她此时应该已经找到了接她的人。再一种就是,她没有走到桥边就被白天追她的人发现,将她给抓走了。
两种可能性各对半,孙玉瑶却毫无办法,正要转身回去,却听不远处传来脚步声,还伴随着一个姑娘吱吱唔唔的声音。
她赶紧躲在黑暗处,就看到几个人正推着一个姑娘向前走,姑娘嘴里被塞了东西,想喊喊不住,只能发出吱吱唔唔的声音。
孙玉瑶认出这姑娘正是袁巧红,她果然被那些人给抓住了。她也不声张,而是在后面悄悄跟了过去。
那些人带着袁巧红进入一处破败的院子,片刻后,几个人又出来。
“你这次做得不错,这袁家小姐也是活该,竟相信了你,哈哈哈!”
“哈!一个常居深闺的千金小姐,懂得什么?她也挣不脱,咱们去喝酒快活去,等明天船来,把她装上船,谁还能找得到?”
几个人边说着话远去,孙玉瑶尚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。待那些人走远,她悄悄进入破院子,里面黑咕隆咚,一间屋里还传出袁巧红的吱唔声。
那些人把袁巧红关在此处,却并没有留人看守,孙玉瑶进去后,解开袁巧红身上的绳子,拉着她便向外跑。
刚出院门,却见刚才那些人去而复返,见到她们从院里出来,那些人有些吃惊,叫骂着想堵住她们。
孙玉瑶拉着袁巧红便跑,后面的人紧追不舍,这时候有人认出了孙玉瑶,嘴里大骂不休:“那不是寡娘子孙玉瑶吗?她怎么跟袁家扯上关系的?”
孙玉瑶暗暗叫苦,悔不该让袁巧红自己住在一间屋里,如果跟她在一起,她就不能半夜来这边,这帮人如狼似虎,要被他们追上就完了。
两人一直跑了一柱香功夫,后来藏进一户人家门洞里才躲过去,但是孙玉瑶却不敢马上带着袁巧红回去,那些人找不到她们,肯定会在桥上埋伏,现在去正好钻进去。
两人在这里一直躲到天亮,孙玉瑶这才发现袁巧红如同傻了一般,两眼直勾勾的,问她什么她也不回答,只是不住流泪。
这是伤透了心的表现,孙玉瑶忐忑不安带着她过桥回家,所幸的是路上没遇到阻拦。不料到了家里后不由得惊呆了,家里李氏正坐在院里哭,而她们家的东西被砸得稀烂。
她赶紧过去扶起李氏,询问这是怎么回事。李氏说天将亮时来了一帮人,逼问她人躲在什么地方,见她说不知道,就砸了家里东西后扬长而去。
孙玉瑶气得银牙直咬,怎么也想不到那些人竟然会如此大胆,更想不到为了这个袁巧红竟惹出如此大祸。
袁巧红从昨晚就一直跟傻了一样,一句话也不说。就在这个时候,从外面来了一帮人,孙玉瑶一看就勃然大怒,正是在河边碰到追袁巧红那帮人,昨晚应该也是他们,他们砸了东西还敢再来?
不料,袁巧红看到为首的人,顿时扑在此人怀里放声大哭。
“哥哥,我错了,我不该相信白志恒,我被他骗了!”
孙玉瑶看傻了眼,这帮人昨晚绑着她,她还这样?这姑娘是不是傻了?等会儿,她怎么喊这人哥哥?白志恒又是什么人?
那人不住安慰袁巧红,并且对着孙玉瑶行大礼,自称叫袁子成,是袁巧红的亲哥哥。
孙玉瑶算是明白了,昨晚那帮人并不是他们,而是另有其人。
原来,袁巧红看中了一个叫白志恒的人,家里人看此人举止轻浮,怎么也不同意。
被情迷了心的袁巧红便跟白志恒约好了要一起离开,这就是她为什么穿着男人衣裳着急过河的原因,因为她是偷着从家里跑出来的,而白志恒说在河对面等着她。
后面哥哥袁子成追得急,她没能过河,在草中晕倒后被孙玉瑶带回了家。
半夜时,她又想着离开,就自己过河去找白子恒。
不料白子恒他们就专门欺骗如她这样的姑娘,她过去就被捆绑了起来,要不是孙玉瑶,她这个时候不知道已经被带到了哪里。
孙玉瑶目瞪口呆,竟是这么回事,也怪袁巧红迷了心,竟是没分辨出对方的真面目,上了这等恶当。
袁子成对孙玉瑶千恩万谢,他不想让妹妹的事被太多人知道。更知道孙玉瑶家里的情况,见正在翻盖屋子,先当场留下一笔钱让孙玉瑶盖新房,他则带着袁巧红回家。
孙玉瑶感觉自己跟做了一场梦似的,人家留下的钱有心不要,因为她当时救袁巧红,纯粹是可怜这个姑娘,并不是图什么回报。
再仔细一想,自己和婆婆李氏过的是什么日子?袁家富裕,这些钱人家并不在乎,在自己这里却足够重新盖房。想到这里也便释然了。
地基已经做好,向上盖不费事,几天后就已经该上梁了。孟大彪又是早早过来,孙玉瑶家里没有男人,上梁又是大事,便委托他做主。
等忙到天黑,孟大彪随着干活的人一起离开,孙玉瑶和李氏坐在将要盖成的新屋子前相对而笑。李氏笑着笑着就哭了,吓了孙玉瑶一跳,不明白婆婆为何要突然痛哭。
“怎么了娘?咱们马上就要住进新房子了,哭什么呢?是不是玉瑶哪里做得不好?还是你又听到什么闲话了?”
李氏抹了一把眼泪,脸上露出笑容:“说的什么话?娘这是高兴哭了,什么闲话?玉瑶你哪里都做得对,谁说你的闲话,我可不依。娘就是想着你不容易,娘也是个女人,知道你的难。我儿子没福,早早去了,也没留下一男半女,你后半辈子不能一直一个人过。”
孙玉瑶一听有些着急,李氏却摆手不让她说话,自己自顾自说道:“你人太好,以后娘走了,只剩下你一个人怎么办?娘看孟大彪就不错,他不会说什么好听话,却是个实在人。”
孙玉瑶低头不语,孟大彪的确不错,是个真正的爷们儿,他一直在默默帮自己,却从来没提过什么要求。但如果自己嫁了他,婆婆怎么办?
李氏看着她笑:“傻玉瑶,孟大彪这么多年一个人,让他住到咱们家也就是了,有什么愁的?”
孙玉瑶低头没再说话,这样的确是个办法,只是这种事,她如何能说得出口?
李氏见她不语,便知道这是心中默许,心里暗暗高兴,这种事,自然有她去说,不用孙玉瑶发愁。
虽然已经上了梁,可上面还没有盖瓦,娘俩仍然得住在窝棚里。
因为新屋将要盖成,高兴的孙玉瑶和李氏都久久睡不着,躺在窝棚里说着闲话到半夜时,突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。
孙玉瑶从窝棚里伸出脑袋看,不由得吓了一跳,只见黑暗中有几个人蹑手蹑脚进了院子,正向她们的窝棚而来。
糟糕!应该是白志恒他们来报复了!李氏年迈,孙玉瑶只能自己面对这些人,她只能硬着头皮走出窝棚,手持一根木棍看着这些人。
没错,这些人正是白志恒他们,他们计划多时,好不容易使袁巧红上了当,却被孙玉瑶给破坏了,他们能不报复吗?
白志恒看着孙玉瑶嘿嘿笑:“你说说你,一个寡妇,安安稳稳的不行?为什么要破坏我们的好事?”
孙玉瑶非常害怕,却不敢退却,冷冷说道:“你们这么多男人,设计袁姑娘,也不嫌丢人?丧尽天良是要遭天谴的!”
白志恒恼羞成怒,指着她低喝道:“你救了她,那就只能让你顶替了,相貌也算是可以。”
说罢,他正要欺身而上,却发觉不对劲,低头一看顿时吓得失声惊叫。
孙玉瑶仔细看,发现白志恒脚边多了一条蟒蛇,正是缠着枯木那条,她心中大为感动。当年初嫁到李家时,就因为她多说了一句话,不让丈夫杀这条蛇,它竟然先缠枯木困住蝎子,又突然出现在白志恒脚边。
蟒蛇顺着白志恒的腿就盘了上去,白志恒吓得对其它的人大吼:“快砍死它,快点帮忙啊!”
那些人已经吓傻了眼,寻常时碰到一条蟒蛇他们并不害怕,但这条蟒蛇明显是在保护孙玉瑶,他们能不怕吗?谁还顾得上白志恒?
这些人对白志恒的喊叫视而不见,充耳不闻,一个个转身就要逃走。
不料刚到门口,孟大彪如门板一样出现,一巴掌打在一个人脸上,把这人抽得原地转了两圈后倒地,捂着脸哀嚎不止。
他可不是一个人来的,后面还跟着袁子成一帮人。
原来,孟大彪这人粗中有细,袁巧红被孙玉瑶帮助逃脱厄运,孟大彪却担心孙玉瑶会遭到报复。这几天,他说是离开,其实晚上一直在这里保护孙玉瑶。
袁子成那边,他本来想着先给孙玉瑶一些钱,后面还有重谢。不料袁巧红回家就病了,使他还没有顾上这件事。
孟大彪在这里几天,不见白志恒那帮人过来,他还是不放心,今天便去了袁家,跟袁子成商量怎么能抓到白志恒他们,要不然孙玉瑶一直不安全。
袁子成当然不会放过白志恒那帮人,听到孟大彪的话后才醒悟过来,马上派人到孙玉瑶家暗中盯着。
他和孟大彪则在家里商量怎么能找到白志恒。正商量着,先派去的人回来报信,说孙玉瑶家边上有人暗中窥探。两人不敢停留,马上带人过来,正好堵住了想逃走的这些人。
白志恒他们被捉,而那条蟒蛇又不见了踪影。袁子成对白志恒恨之入骨,痛打一顿后让人将这帮人带走,孟大彪心里一颗石头也终于落了地。
孙玉瑶家屋子盖好后,袁子成带着已经恢复过来的袁巧红前来道贺,再一次提出给孙玉瑶钱。孙玉瑶无论如何不肯再要,袁巧红灵机一动,要跟她结成姐妹,孙玉瑶欣然应允。
袁巧红后来找到了心上人,出嫁后,仍然一直跟孙玉瑶来往不断,亲如姐妹。
在李氏和袁巧红的撮合下,孙玉瑶嫁给了孟大彪,两人共同服侍李氏,夫妻恩爱,成婚一年多,孙玉瑶便诞下一子,取名孟李,为的是让人知道他们住在李家。
孟大彪欣然答应,孙玉瑶苦尽甘来,李氏每天合不拢嘴,小院里经常传出笑声,生活平凡而幸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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