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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间故事:巧断风流案
山东范县是鲁西的一个小县,地处黄河比岸,比较偏僻闭塞,因此豺狼当道,坏人横行。特别是有个无赖恶棍刘三,此人不夜吃喝嫖赌俱全,而且开设妓院,拐卖妇女,逼良为娼,无恶不作。
郑板桥知道范县是个污浊之地,到范县第一天,他特地喊了几个泥瓦匠来。泥瓦匠一见郑板桥就问:“何处要修?”
郑板桥说:“给我把县衙的墙壁随意砸些洞。”
瓦匠惊问房屋是否要拆,郑板桥摇摇头。瓦匠奇道:“那么为何把好端端的厚墙开洞呢?”
郑板桥说:“县衙与外面隔着墙,新鲜的进不来,龌龊的出不去。”
瓦匠又问:“以前多少任县太爷都不嫌龌龊,唯独你嫌呢?”
郑板桥哈哈大笑说:“前任偏爱空气污浊,房间发霉,我却生性爱清洁,懂吗?”
瓦匠恍然大悟,以后逢人就说:“人家说新县太爷是狂士,我看一定是个清官。”
此言传出不要紧,那些负屈含冤的百姓,纷纷投状,专告当地的坏人,特别是刘三,都告他作恶多端,一定要绳之以法。但是郑板桥想对付这样的无赖,操之过急不行,必须等待时机,揪住他,就叫他低头认罪,无法还手。
刘三听说县太爷不好对付,不由头皮发麻。按过去的惯例,知县到任必须常与地方豪绅交往,登门去拜访。
刘三虽不是富豪,但官府不但不敢惹他,反而去拜访他。奇怪的是郑板桥来到后,不但不去拜权贵,不设宴招待,反而出了个大布告:严禁买卖妇女,开设赌场、妓院,已开的要立即折除,停业。百姓无事,可以到书场听书,戏场看戏,并鼓励艺人演戏,说书。
这无形中断了刘三的财路,等于要了刘三的命。这个恶棍气呀,气得了不得,但是他是个大草包,平常吆喝可以,真正遇到这件事情,象个没头苍蝇乱撞。
这天他实在闷得慌,就进了大悲庵。刚进门,只见尼姑妙常正端着一碗茶。这妙常长得水灵灵的,刘三看见了馋诞欲滴,骨头都酥了,就挑逗说:“最近我得了一尊玉佛,改天送给你。”说着上前要摸尼姑的嘴巴。
妙常正言厉色地说:“清天白日,放尊重些。”
“哎呀,什么尊重不尊重,崇仁寺的法静摸得,我摸不摸得?”
“哼,狗嘴里难吐象牙,象你偷鸡摸狗的,再罗嗦,我就喊了。”
正在这时,只听见几声咳嗽,刘三连忙收住手,妙常乘机跑了。
刘三回头一看,原来是老尼姑。这个老尼,别看她整天抓着一串念球,其实比蛇蝎还毒,她是刘三的姘头,两个狼狈为奸。刘三见了老尼,嬉皮笑脸,老尼理也不理,一转耳进了禅房。
刘三跟着进来,一进门抱着老尼“亲娘,乖乖”地乱叫,满是胡茬的脸就要亲老尼。老尼“啪”的一个巴掌,刘三被打得晕头转向,松开老尼问:“几天不见,难到又有新欢不成?”
“啪!”又是一记耳光。
刘三改换脸面说:“打是疼,骂是爱,这巴掌打得亲切,你再打。”说着把嘴巴凑上去。
老尼拗了他一下嘴巴说:“冤家,下次再敢吃着锅里望着碗里,看老娘饶你!”
刘三直迭声地喊着,“逗你玩的,熟港熟路的,谁喜欢那个丫头片子。”说着紧紧的抱住老尼。
老尼附着他耳朵说:“你这没头脑的,有人把你给告了,新的县大爷不好惹,你给我当心些。”
“可不是,我正为这事犯愁呢,你说,不准开赌场、妓院,这不是断了我的财路吗?”
“你呀!”老尼用手指戳了他脑袋一下:“你就不能出难题难难他?”
“什么难题?”他眼晴亮了。
“哼,教会你,倒丢了老娘,不教你,让你给姓郑的抓去蹲监。”
“你真舍得?”他摸着老尼的光头皮说,“热被窝谁给你焐?”
老尼笑了,把他楼到怀中,告诉他一个主意,刘三连连称好。
再说,范县的梨园子弟,得知郑板桥提倡戏剧、曲艺,以正乡风的主张后,心中好不高兴。而且他们还看见郑板桥让人在城隍庙建成了“演剧楼”。
本来范县“秧歌剧”“花鼓戏”就很盛,只因好看一点的旦角常常被刘三无赖拐卖走。戏班子如果不常送礼,刘三就去捣乱,致使郑板桥来时,戏班子已经奄奄一息。
郑板桥一提倡,原来唱戏的当然重操旧业,会唱戏的也登台表演。那些喜欢赌的,喜欢逛妓院的看了一些新戏,受到启发,纷纷弃旧图新,安居乐业。郑板桥还制地为演剧写了一副楹联:
演古劝今,快日怡心振风俗,
穿锦唱曲,歌儿舞女闲消愁。
艺人们知道郑板桥是个戏迷,为了感激他的恩德,特地选了上好的角色,到郑府中来,要为他演一台戏,无论郑板桥如何推辞也不行。
正要开演,猛听得有人击鼓告状,好令人扫兴。郑板桥正想更衣出去,皂隶王升来了,悄悄一说,郑板桥“呵呵”大笑说“好!助兴,我正要找他们,不想他们自己送上门。”又低声问王升说:“两个被拐卖的姑娘可曾回家?”
“听说前日以动身,最迟今日再有一两个时辰可以到衙。”
郑板桥听罢,点点头,吩附王升,全班执事,一应刑具,全部准备好,还叫他们到门外如此这般做。王升会意,领命而去。
郑板桥又对优伶拱拱手说:“承各位盛悄,不过今日这戏得由我导演,让我来演出好戏给你们看。”
优伶一听郑板桥要借戏断案,而且要惩罚刘三、老尼,好不高兴。只听见郑板桥喊了一声,“伙计们,敲起来,吹起来,拉起来!”
立时一个个抖擞精神,胡琴拉得抑扬顿挫,板桥鼓敲得点到人心,笛子吹得恰到好处。万事俱备,就等开始。
你知告状的是谁?状告何人?原来原告是刘三和老尼,状告妙常与法净私通。
刘三,老尼这对姘头要为难郑板桥,就在妙常和法净身上打主意。
他们这一对年青僧尼自幼青梅竹马,情好日蜜,就设计逼迫二人卖身回家,活活拆散这对好姻缘。
两人和刘三、老尼有深仇大恨。刘三和老尼为了拔掉两根眼中钉,暗中商量,把妙常卖入娼门,再把法净卖入军伍。
无奈郑板桥上任,打破了他们的美梦,他们怎么能不恨?暗中窥视了好几天,今天终于看见了法净来找妙常。他们一看见法净和妙常在一起,立即喊一声“捉奸”。不由分说,上来就捆。
一见门口围了许多人,老尼更加得势,大吵大嚷:“想我佛门净地,你居然私通和尚,坏我庵的清名。”
妙常起先感觉到很难看,如今老尼血口喷人,就横下一条心说:“你不要假正经,你的事,别人早就给你敲过锣。”
话中有话,周围百姓哈哈大笑。原来刘三和另外一个流氓都和老尼私通,两个流氓争风吃醋,那家伙斗不过刘三,一次乘刘三和老尼私通时,他找了一面锣,一边敲一边大喊:“大悲庵着火了,大悲庵着火了。”百姓得知,纷纷提着水桶夹救火。
谁知,火没救着,倒看见老尼一丝不挂地躺在刘三怀里。所以今天妙常一说,百姓都笑得前仰后翻,有的还当着老尼的面说:“别说徒弟了,看看裤子穿没穿着。”
老尼气急败坏的说:“哼,把他们两个送郑板桥那里去,看他如何发落。”
刘三也帮腔道:“姓郑的,我看你今天怎么正乡风。”
刘三、老尼抓着妙常,法净来到衙门,这时王升出来说:“我家老爷正在后院看戏,叫你们跟我到后院去。”
一到后院,刘三抢前一步,朝郑板桥面前一脆说:“老爷子正风俗,百姓个个叫好,今天特地抓来了通奸的僧尼,请大人发落。”
妙常喊到:“大人明察,这是刘三、老尼设计陷害。”
“抓贼拿赃,捉奸拿双,你嘴还硬,老爷先打二十下。”刘三最恨妙常,自己挑逗几次,都没得手,嘴边的肉,闻得到腥,吃不到口。
郑板桥理也不理,连喊,“好,好,够味!”原来他似乎没听到他们的话,连连为戏拍的叫绝呢!
“大人,我要告状!”刘三喊道。
“什么?有戏没有板凳靠?王升看凳。”郑板桥说。
“大人冤枉!”妙常喊。
“谁说没有文场?胡琴脆,锁呐响,顿挫抑扬。“郑板桥还是不理。
王升给僧尼松了绑,给他们两把椅子,刘三还要说,王升把他朝下一按说:“看戏!你看看戏台上的对联‘乌纱不是游山县,携取教歌拍来’。我们大人是戏迷,情愿掷掉乌纱,终生与戏曲相伴,惹翻了他,拖出去打。”
刘三、老尼、妙常、法净只好不开口,看戏。
你知道的是什么戏?《风流天子》,讲的是明朝皇帝朱元璋纳马娘娘的故事。
当朱元璋唱道:“想当年,钟离乡,于觉寺,孤苦零仃无人怜,游方僧,耻气食,四方转,茹苦含辛遭犬炊。幸喜通,郭子兴,义旗高举,收元弹,许义女,花烛洞房。”
正唱到此,郑板桥对身旁的法净说:“你何不象他,也来个花烛洞房夜?”把个法净说得低下头,妙常羞红脸。
刘三一看不对,就悄悄对老尼说:“姓郑的专会捉弄人,你看看上面的戏,别又被他捉弄呀。”
老尼点点头说:“对,赶快。”
正值此时,台上鼓乐声起,朱元璋和马娘拜天地,进入洞房,一折煞尾。见郑板桥还在摇头晃脑,嘴中念着:“得锵,得锵,得得锵。”
刘三赶快跪下说:“老爷,给我们做主。”
郑板桥似乎才醒过来一般说:“好,好,到前堂,把案子断了,好再看戏。”
“升堂!”只听三通鼓响,郑板桥着官服正堂坐定,两边衙役执事站定。
刘三迫不及待地说:“大人,妙常和法净本是出家之人,却在一起通奸,被我当众抓获,望大人明断。”跟着又补了一句:“大人说,整风俗,正乡风,小人是完全拥护,望大人纯洁佛门,以正乡风。”
妙常喊道:“大人,冤枉!想我父母早亡,与姐姐相依为命,可恨刘三,拐卖我姐姐,又把我卖入庵中;屡次调戏,小尼不从,刘三从而怀恨心,诬陷小尼。”
法净也喊道:“大人,想我父母下世也早,我与妹妹相依为命,刘三把我妹妹拐走,又把我卖入寺中为奴,还想把我买入军伍。小人与妙常从小青梅竹马,同病相怜,至于通奸一事,确实没有,还望大人惩处恶人,扶救良善。”
郑板桥故意:“本官办案只重事实,从不妄听口供,你们状告刘三,无凭无据,不予受理!”
刘三一听,喜出望外,连喊:“夫人清如水,明如镜。”
郑板桥问:“妙常,法净,快把两人通奸之事从实招来。”
刘三得意地说:“快讲!”
妙常满心委屈,就学着郑板桥的口吻说:“本官断案只重事实,从不妄听口供,你说我们通奸,‘事’在哪里,‘实’在何处?
郑板桥转对刘三说:“对呀,刘三,你把事实拿出来,看他们还有何话说。”
刘三说:“今日早晨,我看见法净好象去大悲庵,就跟在后面,只见他找到妙常,两人正在一起…”
“作甚?”郑板桥问。
“谈…谈话……”
“谈话?噢!”郑板桥点点头,“有谁做证?”
“我”,老尼答道:“刘三告诉我,法净,妙常又在一起。”
“是呀,你们也谈话了。”
“是呀,她告诉我,我就说,快去,把他们抓到官府。”
“好。”郑板桥惊常木一拍,“刘三,你说,你怎么与老尼通奸的?”
“啊?冤枉!”刘三,老尼叩头如捣蒜。“怎么冤枉,他们在一起谈话是通奸,你们在一起合谋,而且平常也常在一起,岂不也是通奸吗?”郑板桥故意把平常’二字拉长,话中有话。
“哎呀,大人,小的只是谈谈而已,没有干什么勾当。”
“那么他们也是谈谈话而已,没有感这事了?”
刘三、老尼这才知道上了圈套,只好点点头说:“小的们误看了。”法净、妙常这才会心地笑了。
“好,既如此,我也不治你们的诬告罪。法净、妙常,他们都因家庭不幸被迫遁入空门,本非所愿,而且年纪又轻,同病相怜,互生爱慕之心,早盼还俗成家,本知县如让你们还俗成婚,你们可愿意?”
法净,妙常不再不好意思,一叠声地说:“愿意,愿意。”
这时刘三和老尼一起喊道:“大人,僧尼配偶不行呀。”
“使天下有情人皆成眷属,自古无例,有伤风俗,违背天理。”
这时听得后听鼓乐声起,王升出来,打了一拱说:“《武媚恨》已开演。”
“演到何处?”
“演到唐高宗到了感业寺,与尼姑武则天定为百年之好,接到工中封为昭仪。”
“混帐,为尼的怎可为帝后。”
“当时也有人反对,不过他在位多年,功绩显赫,史家都盛赞。”
“噢,唐高宗刚接位,就从庵中将为尼的武则天接出,立为皇后,传为佳话;朱元璋这个和尚,郭子兴居然把义女许配他为妻。皇帝能做,史家盛赞,可见僧尼结偶不仅合于人情,而且合乎天理。”
“大人!”老尼喊道:“那是戏文,不能当真。”
郑板桥顺手把书架上的《明史》、《唐书》朝他们面前一抛说:“史家所记,滴水不漏,怎为妄言?戏文也是以史实为据,教化愚顽,荡涤风俗。本官苦口婆心,引经据典,你们无理纠缠,是何道理?”
刘三、老尼还要无理纠缠,只听得门外一声“冤枉”,接着又是一“冤枉”两个年青女子一前一后,头顶状纸直奔大堂。
刘三、老尼一看,吓得跌倒在地,两人使了一下眼色笑说:“我们服了,大人有事,我们走了。”
“慢!今日我要当众审案。让门外百姓一齐进来,你们也帮我听听。”两人一听,吓得面如死灰。
门口早就聚集了许多百姓,一听招呼,纷纷来到堂下。
原来这两个姑娘一个是妙常的姐姐,一个是法净的妹妹,两人被刘三、老尼拐卖后,是郑板桥把她们从人贩子手中找回来的。姐妹重逢,兄妹相聚,妙常和姐姐,法净和妹妹抱头痛哭。百姓一个个都争着诉说刘三、老尼的罪恶。
郑板桥威严地说:“本官办案,只重事实,从不妄听口供,刘三、老尼逼良为娼,拐卖妇女,败坏风俗,无恶不作。来人,先打刘三、老尼各二百板,重枷关进大牢。”众人无不称决。
刘三、老尼被押走了,这时优伶们一起走到前堂说:“大人,今天你演的戏真是唱念做打,处处见功呀!”
“哪里,哪里,不过我要给你们写一本《僧尼缘》,谁人给我演呀?”
法净、妙常都不好意思地笑起来。郑板桥说:“你们受尽磨难,终成伉俪,我无甚相送,仅赠诗一首。”说着提起了判笔:
“一半葫芦一半瓢,
合于一处好成桃。
是谁了却风流案,
记取当年郑板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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